还记得那个被拉在皮卡车里的女人吗
文/吴秀才 一篇我不喜欢那种极端文化的文章,讲了一下我与读友老刘关于哈以这场冲突的分歧。这篇简短,且不带任何ZZ色彩的文字,遭受的谩骂是几十年加起来的总合。 我在表达的时候在表达什么,我大概也思索了一些相应的脉络,那便是悲悯,人性,以及对第一直观的残忍屠戮而心生的一种折射。即便到了今天,我依然忘不掉的是那些KB分子拉着一具裸尸游走在街上炫耀的画面。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些参加音乐节的年轻男女是来自于世界各地的无辜者;他们只是才接着一个所谓“正义”的线索在肆意释放着他们原本的内驱,而这份内驱的本质是对女性的迫害,对弱者的压迫,对文明的摧毁。这是一群与文明相背而行的人,他们只是借用着自我的宗教来掩盖内里嗜血的本质。 这种本质是极为残忍的,但这种残忍往往也会反噬到自身。因为恶必然会被收走。在最新的信息上,皮卡车上的其中一人已然被击毙。 在他罪恶的短暂一生,最后留下的是一张不再嚣张,却略带仓惶的已经没了气息的脸。在最后的一刻,他是颤栗着的。 我将这个信息分享给其他的几位异见者,沉默之后,是大家都觉得这种卑劣到在冲突中只懂得发泄兽欲,用无辜的弱者来彰显威武的败类,死有余辜。 但大家又都在刻意的去忽略掉这个被拉在皮卡车厢的不幸女人,大概的内里折射无非也是过于残忍和卑劣的画面,再难以支撑他们心中的那点坚守。 他说,即便如此,我依然认为是哈马斯代表了正义。 我说,自始至终我关注着的,从来不是谁是正义与邪恶,我的视角从一开始便从那些个体上。我关心着的是谁在开炮之前会先呼吁无辜平民的离开,谁又会将自己的据点隐藏在无辜的孩童圈内,又是谁将火箭弹的支架放在本该是救死扶伤的医院内。 我还关心着,各自的领导者是如何对待着自我的生命,自己的孩子是放在了前线还是早已安排到更完全的国外躲避战火,留下别人的孩子去被杀死,把无辜者的孩子去拿来挡炮弹。谁对弱者更具悲悯,谁的未来走的才会更远,而走至终点的代表的便是文明与多数人的认可。 这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判断,从一开始他们拉着被剥光的女人,一个个招摇着走在大街上时,等待着它们的就是毁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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